第十八章
江南第一风流才子 by 书吧精品
2018-8-15 06:01
伸到下体处的另一只巧手,轻抚着萋萋芳草,随后细摸着花瓣。半晌不到花瓣已是又湿又热,蜜穴中热湿热湿的充满了淫津。接着伯虎往上拨弄阴户顶端那小小花蒂,昭容小姐开始不耐的扭动,口中也泄出串串令人心动的低吟。
昭容小姐虽则在外端庄尊贵,然而内里居然是一身媚骨,只要放开胸怀令那心爱男子近身,稍一挑弄就一发不可收拾。此际昭容小姐深知自己身体很是舒爽,但却又有另一番的骚痒,娇躯彷佛窜烧出灼热欲火。
昭容小姐此番献身,一心所想的,就是要牲牺小我,协助自已未来的夫君,成就那安拜定国的重任。因此任伯虎对其为所欲为,虽是如此这般的羞死人了,也都忍着羞怯不予阻挡。然而经过伯虎一番上下夹攻的巧手调弄,身体居然发出了丝丝的爽快、俐落之感,快感侵入头脑使思虑慢慢空白,芳心充满幸福的想着,怎知这牲牺小我是如此的爽快受用,早知如此竟应该要天天牲牺小我一番了。
一番调弄之后,昭容小姐的娇躯先是因羞怯而紧绷,稍后则随深情之吻而放松,如今又因被搔到痒处而再度扭曲紧张。
「不知小姐感觉爽利否?」对於伯虎的问话,昭容小姐仍羞於启齿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伯虎趁着昭容身体放松之际,速速将薄被一掀,将昭容的娇躯尽收眼底。
昭容小姐的浑身上下一丝不挂,真如粉妆玉琢般,高耸乳峰、细腰丰臀,处处显着丰腴之感,一副宜男之相。
披散落於枕上肩头的秀发青丝,围起那张宜喜宜嗔的秀脸,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,真正是闭月羞花、沈鱼落雁,如同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花,然而一种前生相识、今生纠葛的亲切感,让伯虎在当初一见到她的刹那,就认定是她。
捧起昭容小姐的脸儿,手指感受着那细腻的肌肤,两人深情的对视者,好一阵幸福的感动。昭容小姐略带惊喜的在伯虎耳边呢喃着:「寅郎,你也感受到了吗?也不知为什么,妾身此刻与夫君如前世就相识。」伯虎将昭容小姐搂抱在怀中温柔说道:「咱们经过十世才修来这共枕情缘哪。」接着将头低下,牙齿轻啮着雪峰顶上粉红色乳珠,昭容小姐又僵直那娇躯,口中低低泄出一声腻人的「嗯」。
在两粒乳珠上轮流吸吮轻啃一番之后,接着身体下滑,分开那柔腻的玉腿,眼前出现的又是一朵名花。
雪白的蜜裂间,突出了珊瑚色的内花唇曲折繁复,经过方才的一番爱抚,一大滴爱液含在花唇间,映着烛光发出迷离的光芒,果然是绝世名花「露滴牡丹红」。
有趣的是,那雪白的耻丘上浓密的阴毛,长长直直、十分柔顺的长成一片,显出了墨绿般的色泽,彷佛映衬着下方红花的绿叶一般。
伯虎看得爱极了,脸贴上昭容小姐的娇嫩的下体,开始伸出舌尖舔弄着迷人的花瓣,处子特有的肉香飘散开来,嗅来很是令人心旷神怡。
「啊啊…郎君莫看……莫用舌头…啊」这初度的快感,令困恼的昭容小姐无力抗拒,只能心口不一的哼着。
伯虎的鼓动那三寸不烂之舌,小心仔细地从外阴、花唇,继而到花蒂处,来来回回的舔吮着,时而用舌头拍打,花瓣中冒出股股淫液,受那舌头拨弄发出浠浠沥沥淫亵之声,令昭容小姐慌乱的娇羞呻吟:「不…可…羞死人了。」虽是这样,那娇媚声中却隐隐含着极度之舒爽。
绣房中八枝龙凤蜡烛儿如八卦之形在四周爆着灯花,景泰蓝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,烛光与香雾让这闺房中朦朦胧胧的,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,让人如疑如醉。
在其软如绵的厚褥上,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,正是一片又一片的粉腻。
「昭容,你,还真是水做的哪!」伯虎意指方才品过的那如涌泉般的玉户。
「妾身是水做的,那寅郎可是泥做的?」引着那一阙你哝我哝,在伯虎的胸口乖巧的呢喃。
「呵呵,小生的神器可是金子铸的哩。」伯虎轻笑着,搂着她丰腴的腰枝,往怀里带了带,让她感受着虎豹霸王鞭的狂野及刚强。
昭容小姐端庄尊贵外表之下的一身媚骨,此时早心属伯虎,再被阳气一激,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,脸颊耳朵都染上了诱人的潮红,白藕似的胳臂不知何时,已搂上了伯虎的背,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,此刻也被抬起一条,亲匿的搭在情郎的腿上。
伯虎一双巧手,顺着昭容后背那优美的曲线,自肩头滑下至后腰,感受那脊间可爱的凹陷,再滑上挺翘的丰臀。着手处几如凝脂般滑腻,比那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要绵柔细致,真是丰着有余、柔着无骨。一边吻着昭容的鬓角耳垂,一面情话绵绵盛赞她的美艳,手指越过玉臀,沿着大腿、小腿滑下,就捉住了一只三寸金莲。
虽则昭容身心早已向伯虎放开,然而这儿却仍是隐私的禁忌,此时莲瓣入手,也不禁嘤咛一声,全身跟着一缩。
手中盈盈莲足仅仅三寸,只堪一握,触手滑嫩润腴,果真是千金闺秀的步步生莲。
「昭容,你这儿真乃莲中绝品!」「好羞人哪,快放开嘛!」玉足被爱郎偷袭把玩,伏在胸前的昭容面红耳赤的轻哼着,让伯虎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,摩娑着软玉般的金莲,柔声道:「如今咱俩已不分你我,你就是我,我就是你。」「嗯!」一声娇吟带着满心欢喜。
把玩秀足良久,昭容几乎要被逗上高潮,身子软软的瘫在伯虎怀里,这才恋恋不舍的放下这绝品莲足,巧手越过后庭,轻轻向前一勾,又带出一声细若管箫的呻吟,指尖顿着多了数道晶莹的银丝。
伯虎挪动了身子一下,硕大的虎首豹头便在昭容守了十八年的宝藏间,不耐烦的来回徘徊,昭容虽已是热情如火,然而承受如此羞人的事,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。彷佛溺水之人握住浮水的稻草梗一般,忍不住的叫着平日最亲近的人一声:「春桃,过来。」在外间的春桃闻声急急进来,跪坐在一旁,一双小手紧握着小姐的一只玉手,给她宽心的慰藉。
一边吻着她的耳垂,一边在耳边低吟着「此情此爱、永生不渝」,低沉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,让她渐渐放松下来,一只藕臂搂住伯虎颈子,一只手紧握着春桃的手,呢喃道:「好寅郎,来取我元阴罢。」「正待来取。」伯虎柔声道,伯虎让昭容蜷起腿来缠在伯虎腰上,同时爱怜的搓揉胸前丰乳,玉体挪动间,虎豹霸王鞭在花唇间斯摩,让她花穴变得柔软酥腻起来,虎豹霸王鞭分开湿腻的花唇,正顶着花道的入口,只入半寸,昭容已声声呼,再一前行便触及处女贞洁的封口,伯虎藉势贯穿封口,霎那间点点落红染红了臀下白绫。
昭容一手死命抱住伯虎,一手紧抓住春桃的手,指甲都扎入了肌肤。「寅郎……」也是疼痛也是为了其它,一行热泪自秀眼中滑落。